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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80后”作家和他的“青春止痛”故事

作者: 姜培军 来源: 牡丹晚报 发表时间: 2023-07-04 10: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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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苏在创作

□记者 姜培军

回望青春,你做何感想?若干年后,爱过也失去过的菏泽“80后”作家刘苏回望青春,留下一部“爱忘书”。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是每个爱过的人的灵魂写照,像一枚刺青,标记着每个人的春青。

在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这部小说中,刘苏写尽青春男女的初爱、热恋、失去、失而复得、得而复失,是青春男女的超现实写真和灵魂照影。近日,牡丹晚报全媒体记者对刘苏进行了专访,听他讲述难以忘怀的“青春止痛”故事和自己的创作经历。

用尽一生

寻找“真爱女孩”

“16岁那年,我喜欢上了暖暖,至今我都极力回想,为何会喜欢?”这是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这部小说中的第一句话,开门见山,干净利索,毫不拖泥带水。

优秀小说总是在开篇便能抓住读者的心灵。“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……”陈忠实以这句话开始了《白鹿原》的写作。列夫·托尔斯泰在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开篇写道:“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。”

谁都是第一次经历人生,谁都是第一次坠入青春。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这部小说讲述的是主人公肖遥的成长故事,作者以细腻的笔触,认真讲述肖遥成长过程中细碎的人和事,讲述一个个年轻人学习、工作、租房、友情、爱情、坚守、背叛等方方面面串起的生存命题。肖遥的青春,有最好的朋友苏哲、程飞、李大头的无私相伴,也有许多让他刻骨铭心的女孩:初恋暖暖,19岁时的救命恩人高菡,21岁时一见钟情的叶子……每一个人物都个性鲜明,每一张面孔都清晰可见。肖遥的青春故事就像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,前途未卜,却义无反顾。

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提出一个富有哲理的命题——人生的选择和走向往往无法事先预设,肖遥在遇到温暖的时候,以为温暖会是他的“白雪公主”;遇到夏天,他以为非她莫娶,可以执手终老;遇到高菡,他的情感似是而非似非而是,没想到最后却走到了一起。这部小说人物活泛,情节丰富,语言富有朝气。

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既是小说的名字,也是书中肖遥、高菡、温暖、夏天、小叶、苏哲、林晓月等角色的人生态度。小说每一个字都是深情,每个人都满怀深情,纵然时有摇摆,却都在认真活着,认真对待每一份情感,都想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真感情。每个人都想找到那个“心中的他或她”,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。因此,小说中多位青春男女的韧劲、执拗、混不吝,对人生认真、较真、坚持的心劲特别动人,能够打动每一个人,走进每一个人的内心。

一以贯之的青春“主题”

刘苏至今已出版《X样年华》《职场秀》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等三部小说,所有作品只有一个主题,就是青春。

在刘苏笔下,角色或有不同出身和起点,却都在各自的人生故事里摸爬滚打,跌跌撞撞,青春需要摔的跤、人生需要踩的坑也许各有不同,无人幸免。跌跤踩坑对于不同个体产生的反作用力是不同的,有的人陷身泥淖选择“躺平”,有人挣扎后无奈妥协,有的人屡战屡败、屡败屡战。

刘苏说自己不爱读书但是爱写书,这种看似矛盾的经历,形成了他作品的独特个性。“由于从小没有阅读的习惯和爱好,造成了刚开始创作时写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个东西。”刘苏笑言。发现自己这一问题后,他开始“恶补”,玩命读书。“大学宿舍门口有家书店,可以租书,一块钱一天。我租了一个月,看了也就十几本书吧,觉得可以了,然后就开始着手写第一部小说,也就是后来出版的《X样年华》。”刘苏昨日回忆,“这部书写得不快不慢,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完稿了,当年新浪网每年都举办文学原创大赛,入围了青春文学优秀作品奖十强。但是,可能是运气的原因,也或许是实力不济,这部书没能获得出版发行的机会。”

刘苏大学毕业后,做了近两年的“北漂”。2008年,他住在地下室里,用27天写了人生中的第二部书《职场秀》。2009年夏天,他突然接到一家出版公司的电话,签约《职场秀》,一年后这部书出版了。由于《职场秀》销量不错,第二年《X样年华》也顺利出版了。

“我本该在文学创作这条路上稳扎稳打,可随后的那些年太忙了,边上班边经营自己的生意,很难抽出时间专心创作。可是心里一直有创作的念头,直到2016年和2017年,我断断续续用了一年半多的时间,写了一部民国故事,30多万字,可是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。”刘苏分析自己创作走过的弯路,“心情浮躁,题材陈旧,创意不足,最后让这部书夭折了。”

痛定思痛,刘苏逼迫自己静心创作,随后顺利地创作了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。“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共12万字,我写了半年。如果按照以前的写作速度,一个多月就能完成,但是这次,我有意让自己慢下来。”刘苏说。

“自传体”与“菏泽味”

熟悉刘苏的人,都有这样的感觉,那就是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非常像一部“自传体”小说。

“几天后,暖暖让林晓月把实情告诉我。说是暖暖父亲工作调动去了隔壁的郓县,他们全家都要一同前往。”“小雨生日后的第二天上午,我骑着自行车去了金山寺。这个金山寺不是法海那个金山寺,是我们麟城西边三公里外的寺庙,里面有个金山大殿,供奉着金山圣母,香火一直很旺。”……就像莫言笔下的高密东北乡、陈忠实笔下的白鹿原,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笔下频繁出现麟城、郓县、曹州市、金山寺等地名。看到这些地名,菏泽人不可能不将其与巨野、郓城县、菏泽市、金山联系起来。

让一个作家完全脱离自己的阅历去进行文学创作,无异于让一个人揪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。在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中,主人公肖遥与几个同学乘坐8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去青岛,到北京一家杂志社当记者,租住在一间地下室。凡此种种,都与刘苏的阅历具有非常高的相似度。

但小说就是小说,我们不可能将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中的人和事,当做报告文学去解读。有人将《我用尽一生只为遇见你》称为“青春止痛”小说,我们认为是合适的。哪个人没有青春期,又有哪个人没有经历过爱情。青春期的爱情是什么?是灿烂的阳光还是迷离的烟雨?刘苏用他笔下的人物作出了各自的回答,这些回答一定不是标准答案,但却是非常贴合各个角色的唯一解。

青春飞扬,刘苏的小说创作之路还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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