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陈正国
我自1996年1月23日在牡丹晚报的前身曹州晚报上,发表第一篇新闻作品《科技夜校里发生的故事》时,就注定与全心全意服务菏泽百姓的牡丹晚报结下了一生的不解之缘。
弹指一挥间,牡丹晚报已陪伴我度过了二十多个春夏秋冬。二十多年来,我已从一个“初出茅庐”的新闻写作“门外汉”,成长为发表新闻作品1500多篇的“资深”通讯员。回忆起我与牡丹晚报之间发生的故事,我心潮起伏,思绪万千,百感交集。尤其是想起那次“苦涩”的新闻采写经历,更让我感动莫名,激动不已,没有牡丹晚报的陪伴和编辑老师的精心指导、悉心教诲,作为一名基层通讯员,我不可能坚持到今天,更不会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。
2001年6月4日,牡丹晚报在二版头条的位置刊登了我撰写的新闻消息《老党员德高望重仙逝去,众乡亲慷慨解囊助遗属》。说句掏心掏肺的话,那本是篇“皆大欢喜”的表扬稿。但由于我采访不够深入,记录不够详细,发稿心切,仓促成文,又匆匆寄出,导致文中的几处“细枝末叶”与事实有点出入。文中绝没有诽谤、诋毁他人之意,更没有胡编乱造、捏造事实之嫌,就因为几个无关痛痒的“小问题”,却给我招来了一场纠缠不清的“大麻烦”。
一次马马虎虎的采访,一篇无伤大雅的“失实”报道,一场持续数日的口舌“官司”,让我懊恼不已,痛心疾首,悔不当初,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地写稿,整日陷在痛苦的泥潭里不能自拔。为了早日摆脱那场让我不胜其烦的“口水之战”和为报社挽回不良影响,我拿着自己事先拟好的《致歉声明》,怀揣着忐忑不安、万分纠结的心情走进了牡丹晚报社,小心谨慎地敲开了二版编辑老师的房门,硬着头皮站在了编辑老师的面前。
当我吞吞吐吐地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我想象中劈头盖脸的批评和疾风骤雨式的指责并没有发生。那位编辑老师先是严肃地给我讲解了“真实是新闻的生命”这句话的深刻含义,反复告诫我写新闻不能添枝加叶,更不能闭门造车,凭空捏造,必须用事实说话;后又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小伙子一定要接受教训呀,你的文字功底还不错,千万不要因此而灰心丧气,我们报社欢迎你继续向我们投稿,但必须要深入基层、深入实际、深入生活进行采访,坚持做到写真事,写真人,就一定能写出老百姓喜爱的作品来。”当那位和蔼可亲的编辑老师客气地送我出门时,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滚烫的热泪。
说实话,那次写稿“失实”的教训对我是刻骨铭心的,终生都难以忘却。那件事彻底了结后,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出一个字来,并曾多次产生了辍笔的念头,发誓再也不“舞文弄墨”了。清风习习的清晨,万籁俱寂的夜晚,每每想到那位编辑老师的教诲和鼓励,单位领导的关心和支持,亲朋好友的理解和温暖,我又重新坚定了写稿的决心和信心。但我心中时刻牢记着编辑老师的那句话,“真实是新闻的生命”,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和马虎。仅仅十几天之后,我就怀着试试看的心态,将自己采写的一篇消息稿《甲鱼爬进被窝,村民意外得财》投给了牡丹晚报,2001年6月22日就在牡丹晚报一版发表了。欣喜之余,想到牡丹晚报的编辑老师并没有嫌弃我,我更加认定了牡丹晚报这位良师益友。
在此后的二十多年时间里,牡丹晚报是我每天的精神食粮,始终伴随着我,鼓舞着我,激励着我,成就着我,大有“一日可以无肉,一日不可无她”的感觉。我不仅每年都有十多篇新闻稿件在牡丹晚报上发表,而且还有多篇散文随笔在牡丹晚报“牡丹园”、“乐生活”等版面上发表,仅2020年9月11日,“牡丹园”和“乐生活”版面就分别发表了我的散文随笔《常老师,您一直在我的心里》和《炒花生》。
回想自己的新闻写作和文学创作之路,多亏了牡丹晚报这位良师益友。今年牡丹晚报将迎来自己20周岁的生日,作为牡丹晚报的忠实读者、“铁杆粉丝”和“老牌”通讯员,我衷心地祝福你——牡丹晚报,我一生的老师,永远的朋友,越办越好,越办越美。
